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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1  原创小品:父子俩

父子俩

为力

为了孝敬老赵的“中国胃”,小赵每天开着黑亮耀人的新车,带着老爸南来北往于北京各处最知名的餐馆。馆子下腻了,他就让高薪聘请,曾经为高干服务过的高级厨子,在自家厨房里锅碗瓢勺,烧尽中华各地风味家肴。

可惜老赵一碰上好吃的东西,就会原形毕露。其实也就是狼吞虎咽、忘乎所以。当然了,那些叭叽嘴、出响屁、擤鼻涕、打饱嗝等种种动作,自然也会接踵而至。

这时,小赵就会皱上眉头,沉下脸来教训他:“您好歹也在美国呆了二十多年了,别老给我当众丢人现眼行不?现在国内竞争这么激烈,大事重要,小地方的言行,更能看出一个人是否贵族出身,还是不知改悔的土包子?”

老赵停止咀嚼,先嘟着嘴忍着,然后他就开始犯噎。因为嘴里的东西既不肯向下去,又不能往上喷。圆睁着双眼,他左右摇晃着脑袋,开始寻找茶杯。茶水冲下了食物,还要等它们安全抵达胃袋深处,这时他才开始发作:

“你小子他妈的又来了,我的吃相招你惹你了?告诉你,老子就是不会细嚼慢咽,做不出那个鬼样子,太憋气!唉,三年自然灾荒时,我的小命是阎王爷不要才拣回来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的照片,皮里包着骨头,整个一具小骷髅。”说到这里,他气得浑身直哆嗦,挺身站起来,似乎要绕过桌子,去煽小赵的嘴巴,然后不得不强迫自己坐下:“我那时要是饿死了,哪里会有你这个混蛋王八东西?个头长到了1米88,又拿到了美国的管理硕士,还是一点不懂人事。真是的,不要你每天给老子磕头,你倒反了,还想骑在我身上拉屎?”

老赵一硬,小赵就软:“嘻嘻,镇静,您又开始跳脚了啊。咱俩昨个儿刚去老中医那里看了您的高血压,他说您一激动血压就往上窜。所以呀,我求您今天骂我时,自己悠着点劲儿。”陪上笑脸,小赵侃起了别的:“前天我好心好意,带您参观了北京新建造的白塔寺。可您呢,到了那里就气得跺着脚乱跳,愣说当年被你们红卫兵小将砸毁的那个旧白塔寺,才是真正的中华艺术瑰宝。而现在为了这个劳民伤财的奥运会,人们到处造假,都假到了古建筑上来了,中国政府真是无耻……”

吐了一下舌头,意识到这样说下去,绝对不会缓解矛盾,弄不好还会让老赵再犯一次脑血栓。于是小赵又转移了话题:“好了,老爸,谈不拢时,咱们就张大嘴,吃东西。我是孝敬儿子,您老说过的事情,我都会一直惦记着。您总是怀念下乡插队时,房东家大灶上炖出来的大黄狗肉,永远是天下第一佳肴。怎么着,今天我特意请您来这儿誉满京城的‘善狗坊’ 。大话不说,这可是当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狗肉餐馆。留着肚子啊,下一道才是招牌大菜:黄墩狗肉。”

“你小子别净给我满大街胡说八道!那黄狗不是房东家养的。我们那时经常偷鸡摸狗,但兔子不吃窝边草,都是结伙去邻村作案。可是,挡不住一报还一报啊,邻村的那些知青们,其实都是一个中学毕业的,也会来我们这里捣乱。他们嚣张啊,竟敢把我们最宠爱的房东大黑狗给偷走了。为此我们一场群架那个打呀,直到有人用铁锹拍死了一口子,双方才善罢甘休。”

这个故事,老赵以前讲过多次。小赵虽然现在还是黄狗黑狗分不清,但他突然记起来了,上次回忆时,老爸是以悲剧的口吻讲述的,他还为死去的同学抹了眼泪呢。闹得他当时有些怀疑:生怕那拍死知青的人物,就是自己的老爸。摇了摇头,小赵决定抹稀泥,打马虎眼:“唉,过去的事了,咱们别提它了,趁狗肉端上来之前,爷儿俩先它干一杯!”

老赵低下了脑袋,双手挠头,内心好像在悔过。这个动作很严肃,吓得小赵一时不敢动弹。但只不过一小会儿,老赵就缓过劲来了,抬起头接着骂儿子:“你奶奶的真能耍贫嘴,都是你妈的坏基因!这个你能见证吧,我忍了她多少年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唉,往事真的不堪回首,想当年,我那在螺丝钉厂认识的女朋友,比你妈可漂亮多了,人也顺从、温柔,还会做针线活呢。可当你妈知道我上了研究生院第一批公费留学的光荣榜,她就拉上你姥姥,仗着你姥姥是我们系的副主任,一天到晚给我做思想工作。她们娘俩还把我请到家里,让我喝醉了,痛下什么保证:就是甩了我的工人女朋友,出国前一定要和你妈结婚。你知道吗?你小子这三寸不烂之舌,就是从你妈、你姥姥,这娘儿俩那儿遗传来的。”

儿子开始嘻皮笑脸:“那您说啊,我的孝敬精神,是从哪里来的?身为公司的老板,本人放下黄金不赚,天天陪着从美国回来探亲的老爸,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儿子伺候您还算周全吧。扪心自问,我是不是比您强多了?您在美国拿博士、保工作,我爷爷、奶奶去世时,您可都没有回家奔丧……”

一看老赵铁青着脸,浑身死人一样的僵硬,小赵也觉得自己太苛刻、太过分了。可他又不想认输,于是小声嘀咕:“反正啊,我劝您就别强求了。我这样的好独子,天下难找,您就知足长乐吧。”

“你还有脸自己夸自己。算算看,我花了多少美元,才把你给培养出来?4万美元一年,你会乘以15吧?你倒好,竟敢一扬手,向空气中扔了那么多钱!现在向老子招供:你到底资助了这个叫什么‘爱我中华’ 的愤青组织,多少钱?”

好像小偷被抓住一样,小赵满脸尴尬,话也有些说不利索了:“没有,没有多少呀。您何必呢,我自己在中国挣下来的大钱,您又都管起来了……啊,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说您老这次回来,肚子总是气鼓鼓的。怎么取悦于您,也没从您那儿得到过半点好脸色。原来根源在这儿呢?” 到底从小就绝顶聪明,小赵开始进攻老爸的内心深处,但他还是着急了些,说话语无伦次:“您瞧,我已经给您们二老在北京买下了高级公寓。您不住赖您,我老妈可是真喜欢呐。她现在在中国住得多,在美国住得少。呦,别瞪我,您生气也不能怪我,我的本意可不是为了拆散您们,不让她在美国给您打扫卫生买菜做饭。本儿子是在尽孝,为您们安排好了落叶归根的地方。还有,我把您俩的养老金也存够了,您现在根本不必再给别人打工了,做什么临时教授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辞了。我劝您还是安安心心地回北京养老,咱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有什么不好?”

“不行!”老赵厉声拒绝:“这中国,这大陆,我回来住几天,解解馋还行。住长了,我肝颤,肺气肿,脑血栓......早晚会被窒息而死!空气这么浑浊不说,这满天下都腐败成什么样子了?大街上下,我看谁都贼眉鼠眼、心怀叵测;城乡内外,到处有人打我的主意,要占我的便宜。”

“得了吧,您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起来,您们这代人,是够可怜的。您老成长的年代,好像这社会上只有两种人吧:一种是好人,高举着毛主席语录;一种是坏人,头戴着大高帽。凡事一清二楚、一目了然,所以从小您们就没有学会自己动脑筋、想问题,一根肠子通着天。现在时代不同了,祖国大地上,红旗不倒,彩旗飘飘。您知道吗?之所以彩旗不能代替红旗,嘿嘿,您以为呢?就是因为中国象您这样的愤老太多。实话告诉您吧,您们这些人啊,不管是出了国,还是留了洋,骨子里一百年不变,继续保持着年轻时,那冲天的革命愤怒,真不愧是老毛培养出来的奇货:红卫兵小将。”

一拍桌子,老赵横眉冷对:“奶奶的,你小子今天是不想活了吧,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啊,揭起你老子的伤疤来,真是六亲不认。我……我!”

事至如今,就是绞尽脑汁,老赵也想不出可以挟制小赵的手段了。痛定思痛,他决定语重心长、以理服人:“我问你,就是我们当年狠心,等到你10岁懂事了,才把你从姥姥家接到了美国。可你毕竟是喝洋墨水长大的,怎么回到中国就整个儿变了?你和这帮从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们,有什么共同语言,不就是在网上对着银屏吹牛皮吗,还至于吹到了最后,和他们穿上了连档裤?这个‘爱我中华’是个什么组织?是个让我们海外华人笑掉大牙的组织。一帮乳臭未干的穷小子们,井底之蛙,自己连国门都不知道开在哪里?就敢张口骂美国总统布什,闭口骂日本首相小泉,今天嚷嚷着要攻打台湾,明天想联合北朝鲜发动核战争。我怎么也不明白,这些人从小吃喝不愁,哪里来的这么多仇恨?他们真是和平世界的隐患,比中东的基地组织,更让人感到痛心、恐怖。”

“您老快打住,拜托了!这段话里,您可有造谣惑众的言辞啊。白纸黑字,谁说要联合北朝鲜了,您有证据吗?怎么联合啊?是‘爱我中华’手中有核武器,还是中国政府听‘爱我中华’的?您自己的嘴,在公共场合,一定要管住,不能随便乱说,没有确凿根据,信口闯出大事来,到时我可帮不了您。”

惊讶得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老赵先是傻愣愣地望着他的小子,然后他冷冷地笑了起来:“怎么着,儿子,你是不是想代表‘爱我中华’把我告上法庭,同时你做证人,证明我诬陷他们,是罪人。等中国政府把我扔进监狱,坐20年牢房,你便可以逢人大肆吹牛,说你这个狗崽子小愤青,终于降服了你的老子大愤老?”

“不敢当,不敢当。” 老赵的笑声里夹着哭腔,把小赵也感染了,他也跟着皮笑肉不笑:“功劳归功于您啊,感谢主!别忘了,自从我踏上美国的土地,您老饶过我一天吗?说中文您骂我不学英语,讲英语您怕我忘了中文;吃多了您嫌我胖,喝少了您咒我长不高;看小说您逼着我做数学,迷上国际象棋您硬拉着我去体育馆锻炼……还有,为了让我早点大学毕业不再交学费,您从小学起,就安排我跳级,哪知道小孩子跳级,伤筋动骨啊!弄得我上大学时,比谁都小3、4岁,连个拉手的女朋友都找不到。当然,这些都不在话下,我早已被您百炼成钢了。本人最佩服的,还是您这张嘴皮子,从小我就纳闷:您的嘴皮子,一天到晚骂骂咧咧、唠唠叨叨、抱抱怨怨,怎么没见您生过口疮呢?我就琢磨,这肯定是您从小教育我的:流水不腐,户梳不蠹所致。”

小赵说着,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老赵的嘴巴。虽然还是没有长疮,但毕竟比以前苍老多了,肉耷拉着,皮松懈了,皱纹象鱼尾一样四处伸展,那鱼尾好像还颤颤地抖动着……

小赵决定乘胜追击:“真是的,您以为我不知道您是‘爱我中华’网站上的那个马甲‘高原’?您是站得挺高的,隔着太平洋,从美国那边整天监督着我,专门和我唱对台戏。其实您网上一张嘴,就净露怯,还越战越勇呢,咱俩在网上的舌战,您赢过我吗,没有吧?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您派我回中国挣大钱,同时还要我反对中国政府,这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时代在变化,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成长的无奈,各自不同的发泄形式。这世界也自然是越变越复杂。您当还是在过去呀,老毛一句语录,全国泾渭分明。跟您说了上亿次吧,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西方人判断罪与罚,大法官都不能说了算,律师、专家也没辄,却要一帮乱七八糟的老百姓陪审团决定对错。劝您是为您好,您老就认了吧,花岗岩一样的硬脑袋,您还一天到晚瞎管谁呀?告诉您,哈佛大学最拥挤的一门课,就是‘自我管理’ ,因为管好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门学问。再说了,您这岁数,就是想操心,也应该象我妈那样,操心个什么健康长寿、返老还童。实在精力再充沛,谈个恋爱也好啊,干什么都比上网和小青年斗嘴瞎嚷嚷好玩!”

“什么,你什么意思?你妈是不是和她那老相好又勾搭上了?我说呢,这次我一回来,她也不和我犯劲了,总是躲着我,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往外跑。”

“本人尊重别人隐私。这种事,您自己去询问她吧?” 小赵此时正襟危坐。

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老赵的嘴唇抖动得更厉害了。手脚冰凉之际,眼前一道银光,闪耀得他突然豁然开朗:“好了,对这个已经过了半百的老太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本人宽宏大量,给她充分自由,随她去了,哈哈,老子什么没有经历过?”

“怎么,老爸,您也?”

“去你这个臭小子!想当年,你妈没来美国之前,好几个金发女郎使劲追我,我都没有被她们拉下水,咱那时是穷学生,胆子小啊。不过,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老赵故意拉起了长腔:“我这次回美国后,会花些时间,仔细留意一下我的那些女学生们,试一试嘛,咱宝刀不老,也许还能开创革命新局面。这个呀,嘿嘿,你不必替我保密,可以转告你娘。”

终于将了儿子一军,皮笑肉不笑,老赵开始贪吃起刚上桌的狗肉来了:“哎呦!这狗肉是好吃哎,怎么回事?这真的是狗肉吗?不会是……”

“您老放心,不会是人肉。我说呀,您别象台湾特务一样吓人好不好?咱中国大陆再怎么着,还没有黑暗到您想象的这种地步。现在您好好听着啊,我给您解释一下,”小赵一脸坏笑,压低声音:“这是先进生物工程的结果,国家一等机密。咱们北京郊区有个鸡狗研究所,他们把狗和鸡杂交,豢养出现代人类最喜欢的鸡狗杂种。这样咱当今的小青年啊,也就是您最不喜欢的愤青之类的,就不用先偷鸡,再摸狗,打什么群架出人命了。缓解肠胃矛盾,建立和谐社会。旺旺,旺旺旺!”

儿子学狗叫的声音也是压低的,根本影响不到餐馆邻座的其它食客。不顾鸡狗肉塞在牙缝里,老赵咬着自己的牙床子说:“作孽呀,看来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你小子哪里象你妈,纯粹象老子,尤其是这张嘴,真损哪,真是报应,一直损到你老爸的头顶之上。”

胸口一阵痉挛,老赵觉得自己是岔了气,一边揉搓着前胸,他决定还是一板一眼,先发制人地结束这场战争:“这样好不好?我从现在起,听你的,再也不管什么闲事了。也不在中文网上马甲一大堆,到处自以为是,好为人师了。咱俩呢,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好了,现在你小子给我听着:明天我就改航班回美国,不在这里受你们娘俩的邪气了!”

小赵拨楞鼓一样地摇着头,脸上露出万分的委屈:“这哪行呀,老爸啊,这不公平!您以为呢,您以为您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还只有您这一个老爸呢。您含辛茹苦地教训了我27年,我怎能知恩不报,轻易放您老人家自由呢。要知道,纯自由根本不好,一家人没大没小、热热闹闹地才是正理。怎么着,您至少也得给我27年,让我还清欠您的债吧。真是的,今个儿您怎么了,这么快就缴枪不杀了?其实啊,咱爷俩这么吵吵嚷嚷地争下去,打下去,挺好的。不然父子两人在一起,总不能互相转过身去大拍马屁吧。就这样了啊,现在这事我做主,我说了算!”

“好啊,你小子敢不依我,那我就不再和你不客气了!现在和你同居的这个小妖精,她就是我刚才说过的,这个社会上最贼眉鼠眼、心怀叵测的家伙之一。看着她那付臭德性,她那皮包骨的骚劲头,我就猜想她早已染上了爱滋病。”说到这里,老赵强忍着剧痛,挺起了胸膛:“告诉你,我反对你和她交往。你敢包什么人,也不能包她这个二奶!”

“您老又气糊涂了,我现在连一奶还没娶呢,哪里出来的二奶?”

“我不管你一奶、二奶,老子命令你马上和这个小狐狸绝交!”

“好,好!您放心, ……哎蚴,不好了!”

小赵说完就扑向老赵。因为此时老赵脸色煞白,口吐白沫,四肢僵硬。小赵不知道,他这回犯的又是什么病?

2007-04-08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尽力而为。
2007-5-3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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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

#2  

这时代变化快,别说父子俩有代沟,岁数差三年,都不好沟通。还有地理沟,性别沟,贫富沟。大家还是要互相理解宽容。


2007-5-5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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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3  

那天可能魔鬼附身,本人一气哈成,两个小时写出了这个东西。夏维东说不象小说,是小品。小品就小品,听他的就是了。

写得这么“阴损”,我以为菩萨象罔会熊我呢。没有啊,他还小夸了我一下。

根本没有原型。我虚构了两位高知识,但并不太高文明的父子俩。


2007-5-5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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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

#4  

为力这个小说,像面镜子,照出我们自己。
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希望老少三代和睦相处。


2007-5-6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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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5  



引用:
Originally posted by 三川 at 2007-5-6 09:34 AM:
为力这个小说,像面镜子,照出我们自己。
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希望老少三代和睦相处。

感谢仁慈土干的宽容、理解。

我虽然心里内疚,但认为写出来这个小品还是对的。

愤怒、仇恨等,是非常负性的心理,以这样的情绪,是做不出任何“建设性、有意义”的事情的。而毁灭、破坏等,却是太容易。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尽力而为。
2007-5-8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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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花

#6  

哈哈, 这篇很引人入胜, 语言翘皮, 写得不错, 就是有点长点.


2007-5-13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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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7  



引用:
Originally posted by 冰花 at 2007-5-13 10:02 PM:
哈哈, 这篇很引人入胜, 语言翘皮, 写得不错, 就是有点长点.

谢谢冰花妹妹的评价。

一口气写出来的东西,是杂、乱、长了些。夏维东让我好好把它改成小说。我现在反应不过来怎么下笔。先搁会儿吧。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尽力而为。
2007-5-15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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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儿

#8  

“黄墩狗肉。”——是不是应该是:炖黄狗肉?
为力的这篇小品文,我读了二次。想了良久,也不知如何说出自己的读文感。只是觉得为力写出了自己也无以诉说得清楚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怪,也很有冲击力,大有不吐不为快之势,为力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吐了出来。读者读到它是什么就是什么。
好了,上面的几句话也是我的一种感觉,有不对的地方,望请包涵。


2007-5-17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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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9  

雪儿具有深刻的理解力。你说的都对!
我从来不写过去的题材。这些有许多人在写。需要的是耐力、细致、反思等。
我喜欢现在、当今的东西,可这些是不好把握的。直觉、敏锐等,都不够,是难写的事情。

但如果有“冲击力”,谢谢雪儿的确切用词,我就没有白写。:))


2007-5-17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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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li

#10  

“黄墩狗肉。”——是不是应该是:炖黄狗肉?

谢谢雪儿。先改成“黄炖狗肉”,好像多点想象余地。:))


2007-5-18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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