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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转载]余笑予和他的戏 from 湖北黄梅戏迷's blog

■罗时汉/撰文 



  生命因戏剧而存在



  我的生命因戏剧而存在。73岁的余笑予如是说。



  想找他采访是不容易的。3月27日这天早上,我们在武昌一家宾馆见到余笑予,他正在跟人切磋本子。原来,去年被文化部列为国家舞台艺术十大精品剧目第二位的《铡刀下的红梅》,是余笑予为河南小皇后豫剧团导演的。河南济源豫剧团慕名而来求助,请他为豫剧《愚公移山》重新打造,点石成金。三顾茅庐,实在心诚,余笑予便答应下来。



  济源豫剧团团长任家波向我们介绍,余老和编剧熊文祥,把愚公从神话改成“人话”,顿时鲜活起来,很多创意都超越了我们原来的想象,这个本子成功有望。



  为戏剧所累的余笑予记不得自己是多少次接本子了,他说,一旦答应下来就是责任。这个本子已经大改了三次,还要改下去。戏是改出来的,别人说“余导余导,戏无定稿”,就是这个意思。



  “不模仿别人,不重复自己”是他的名言。在离开宾馆后的路上,余笑予侃起了戏经。《铡刀下的红梅》是以刘胡兰为素材创作的,别人一般写到她的被捕就完了,而我要着力渲染她的“生的伟大”。剧中身为儿童团员的刘胡兰想交党费的那枚铜板在被追认为党员后出现;刘胡兰在临刑前剪掉长辫子把它留给亲人,以及剧终的浪漫主义场景,都是虚构的,但得到观众认可,反应强烈。我自己每次看都要掉泪。



  不能感动自己就不能感动观众。如果自己不是笑得撑不起腰了,想让观众发笑那只能是挠痒痒。余笑予坚信这一艺术创作“准则”。在全国“八艺节”上获奖的楚剧《大别山人》,很多时候就是含着泪排演出来的。



  谈话间接到电话,安徽的一家剧团要请他去指导。余笑予说自己一天也没有清闲过。



  戏剧是他的宿命

   

  确实,戏剧是余笑予的宿命。他老家在汉阳快活岭庙嘴,父亲是楚剧名丑余文君。家学渊源,他三岁上台演戏,先学旦,后工丑,生旦净丑滚个烂熟,深谙戏剧门道,开始专攻导演,年已过不惑。正是这一转折,使他厚积薄发,大器晚成。



  生命有多长,戏剧就演多久。回顾70年生涯,还是一个拼搏。余笑予讲到一个情节,极“左”路线猖獗时期,有人说他要能入党除非太阳从西边出。1984年发展他入党时,全总支的党员开会讨论,有个人发言:在排计划生育一场戏时,我亲眼看到老余累得吐了血,一声不吭继续排练,当时我感动得流泪。这样的拼命三郎我们党能不要吗?古稀之年了,他自称身体较差,精神尚可,仍老当益壮。在河南排《铡刀下的红梅》时,余笑予心脏病发作,仍坚持把戏排完。



  车抵湖北省京剧院,余笑予在旁人的推托下上到三楼,那情景真有点像舞台动作。喘息甫定,余笑予坐下来跟沈虹光、朱世慧等一起“会诊”阳新现代采茶戏《载梦的小船》,提出自己的修改意见。下午,他又赶赴另一个工作现场。



  “终身成就奖”的获得,余笑予认为是最重的奖励,古人讲“盖棺论定”,现在没“盖棺”就认定了。但是他并不因功成名就而见好就收,保守“晚节”,而觉得这对自己要求更高、难度更大。他仍要毫不退缩地追求创新,超越自己,让余热发光更灿烂。



  “戏痴”若此者,余笑予也。



是非是我非我
2008-5-11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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