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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东瀛归来回友书(动n次)
东瀛归来回友书


风兄:

自成田机场一挥手,我们就随云随雾于蓝天,在白云被隆隆的机舱声响撞击下,仿佛气流已冲出一个漫天句号,划圆了本月的东瀛之旅。

这次时间匆匆,那天相见不及细聊,而后各自忙碌,唯临别您和夫人前来驾车送行,让我们一享轻车熟路,交谈之欢。走在机场大厅,老婆慨然赞我:“老公还是有点用,这么远还有这么好的朋友惠顾周全,不然,今天就惨。”太太的话让我愉快,如叫出租车,但我们只会哟唏,哟唏的日语。要拖着大箱行李‘沿小巷,过短桥……,’还不如做李玉和。呵呵!太座与我调侃而乐,她不解在鬼子辖区,怎么人人都像神仙友善,朋友更是义薄云天,真如晏子使楚而言“淮南淮北之别”也。

回来之后,我们会不由然说到日本,共鸣之感不离东瀛,不离江户东京,不离那不能忘怀的岛屿之上,耸立入云天的空树,闪烁熄熄的东京塔,游客如云的浅草寺,庄严肃穆的靖国神社,还有充满诗意,独具匠心的皇宫林园,以及繁华多彩,城楼耸翠,斑驳陆离的街市------银座金辉,光彩迷人......,等等,等等,都值得一一反复观光,值得萦回思索,值得流连忘返。每每思及,总是形在此而神飞彼,又回到东瀛之岛,又在那湛蓝清丽的云天下,在那星光闪烁的夜晚,伴随东京湾的水波涟漪,如醉酣于一首隽美而意境深远的诗情。

印象中的东京和曾经见到的影片新闻----种种镜头里的反映,都是人流如织,密密麻麻,车水马龙-----截然不同。当我骑车穿东京湾过彩虹桥到横滨,以及那天被您邀请与友人共宴的聚会前,我在东京城内游逛几乎整天,而后又两次到东京湾漫步,的确对那里的幽静,安适,稀影人疏的景象感觉惊异。这彻底改变了我对日本是一个人多岛小的看法。从那么多的景区,街市,商店,超市,进进出出,还有地铁的去去来来,公园相依的民宅小道.......等等,日本好像和我现居住的北欧芬兰几乎相差无几。

每当我在千叶县的海岸边观望东京,一望无际的关东平原的临海高度,几乎在水面漂浮,云天下争高直指的群楼十分密集,远看着这个浩瀚的世界第一都市,第一港口,居环球金融中心之前列,拥有世界500强公司的总部,和纽约,伦敦,巴黎不相上下声誉之地的东京,给我的设身处地感受,倒认为这里并不繁杂,更无拥塞,丝毫也不凌乱,而是恰恰相反的有条不紊,行人车辆往来有序,路路畅通;与此同时,我又不得不发出疑问:在这三千多万人口的都市,太君们都到哪里去了?中国的西平王三太子曾叫嚷要造宜居山城,图片彩画满墙张贴,结果这老兄得罪朝廷失去“黄马褂”,重庆立即灰溜溜的撕去所有标语口号,乱象卷土重来。而在东京,宜居这个词应该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恰如其分了吧。在我看来,日本人除了善于打造环境,调整制度,就是兢兢业业潜伏于各行各业,一丝不苟工作学习,劳累之后去餐馆酒吧一醉方休,能悠闲逛街的还真是不多,要让我把北京和东京来比较,“霄壤之别”这个词就更天文了。不堵车,就把后者的脸羞到FEN坑去唾面自干。北京堵车几乎24小时不下火线,邻近处河北一条高速路堵车11天,想象这可能发生在日本吗?当我回来把这些见闻告诉朋友,他倒是立即醒悟:日本经济不景气吧,又敢和我们闹僵。言下之意,我们不去,谁去,我们不购物,日本就亏。解释独到,酱缸色也。我想,有史以来,日本人民都这样生活吧。

为此,我觉得活在日本是一种幸福,居
住东京也是运气。真不知道天照大神怎能塑造出这样的子民,熏陶出如此圣洁的品格,能居安思危,见贤思齐,创造了不少世界奇迹,仅社会风貌,就让我大唐子民望尘莫及。我们的贞观之治不过一年,而大和民族-----作为中国人,我自以为是的推断从徐福来此传播中华民族的软件硬件之后------有史以来生活在这里,居然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表里如一,爱人如己。

这里没有夜幕的恐怖,没有白日的抢劫,没有作威作福的太子(更莫说党),没有一字不识,屁都放不圆的大款老板。这里只有安乐的园林共老幼闲耍,有浓郁的树木,碧绿的生态充满纯氧予人享受,这里的食物不会有毒素,这里的医药不会有假冒,这里的妇女不会被倒卖,这里的孩子不会被偷窃,被挖掉眼珠,没有开车压死人还反复再碾的被雷锋熏陶的好人,这里的山是货真价实而非用油漆涂抹后才是绿油油的山,这里的水并非七色油彩含硫加沙带毒只有老百姓才能饮用的水,而是象观音瓶里流出的琼浆玉液。假药,毒米,地沟油与此无缘……。

这是片和衷共处的土地,这是片心有灵犀的仙境,人们总是礼仪相待,“阿尼嘎朵,丝米玛涉”成为最常见的口头禅,谢谢,您好,劳驾,打搅,多多关照等等词汇,朗朗上口,对人的尊敬以及自我的谦卑,点头,哈腰,敬礼,微笑,落落大方,风度翩翩,待人纯真,已经成为这个国家的习惯和风尚。

当我们在街头问路时,当我们在地铁站凝视售票机,不知如何下手投币时,总有人给我们耐心解释,帮助并完全解决问题,才笑笑的问候告别。一位被我问路的年轻人(这小子长得高个,几分费翔样儿),他不但能用流畅而标准的英语为我解释清楚后急匆匆离去,几分钟后又见他在站门口处等待我们,并和颜悦色捏拿手机指指点点画画,引出网络地图路线,再为我们写出汉语站名,才心满意足又怕时间不再的道别。最是去横滨的夜晚,我骑行在东京一段路上迷失方向,静悄悄的街道浓罩在子夜里,除了路灯和那些24小时开店的7加11,family markt,等商店而外,只有偶尔的车辆去来,我正在犹豫中,一个同样骑车的小子为我的招呼而停下来,不会半句英语的他和难懂日文的我,就那样彼此含混的对讲加手势,他见我仍然惶惶不解,就耐心示意并导向,我们这样一前一后(不知当年的鬼子进村是不是这样?呵呵!)走过一些弯道,一些街口,才找到值夜的警察亭,偏偏那一刻警察不知去何处寻视,门开着而里面的办公设施一应俱全,他就用办公桌上电话叽里咕噜的“什么干活”,前前后后,说的煞费苦心,随即他比手示意前面有两个弯,先左后右的几公里就能见到我要去的14号公路。看他年龄不过二十来岁,这么年轻就这么乐于助人,这么耐心细致,这在日本是很普通的行为,这样的社会环境才有这样的行为层出不穷。

为此,我羡慕您生活在这片具有人情意味,具有道德风尚,一切都没有山寨行为的国度,成为这样的居民,怎么说也算活对了地方。总之,在日本,你只要求人,没有不帮助你的,没有不竭尽全力的,没有虚情假意的,就像我前文里面说到的那位山口先生,他不但在日本帮助外国人,特别对中国人更胜一筹,他还去内蒙植树造林,为中华民族的子孙万代忧虑而奋斗,这是什么精神?当然,这肯定不是润毛之瞎说的那打造“雷”过十二秒之后的“锋”正富精神吧。

还记得那天相约于东京西南边,名为涩谷地段之遇,受您邀请和一些朋友们见面,杯盘狼藉,欢声笑语间,我也深深的感受到同胞们在这片土地上“遭受”的潜移默化,都那么真诚友好,那么坦率执着,当我听有自介名为什么上清,什么木子的友人,让我油然想到我要在日本,一定叫给自己叫个松井太郎的干活!“松”是我外公名里一字,“井”为自然原始清凉,“太郎”就郎吧。如我的芬兰名为“达阪尼 . 斛度伦”。一位芬兰牧师告诉我,他在台湾给自己取名为李向东,他说这意思就是你在我的东面之向。呵呵,真一语中的。其实,名字也是一种文化表率。我估计那天在座的朋友们都有日本名字。等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我欢迎学精卫的同志们再来“填海”,那一定大大的造福于中华民族。让天安门上挂满太极太阳旗,让每个华人都揣着金卡,持有旅游120多个国家免签证的护照,难道还有人上访成军?还有爆头哥?还有二王兄弟和杨佳夏俊辉么?大大的没有的干活,那是一定的。

笑谈间,想不到席上所见吾丁兄如此多彩多姿,都说他能歌(也善舞吧),还精通数国语言。该时兴致所以,我将我仅会的俄语,德语,西班牙,法语等断章摘句和他调侃,他竟能对答如流,这的确让我吃惊。更想不到他爷为国民军校教授并和张学良交谊匪浅,也算一代人物了。当我问他为何离开我们一起笑闹抛文的新海川网站,他说只因询问了版主几次为何封贴,就把他永远开除“球籍”了。这让我想到我在前篇文章里用了一句歇后语厕所前摔跤(离“Si”不远)的隐喻薄熙来两口子可悲下场,结果把我已上导读的文章也砍掉。连歇后语也不许?为此,我有点惋惜吾丁离去。他笑嘻嘻说不要紧,在日本同样有网站帖文。真可谓此处不留爷,自有林彪处(愿意说留爷处)之谓了。

深感您在日本予我厚待,邀我欢聚朋友共餐乐言,畅怀异国他乡之情,真“四美具,二难并”也。从我们六点钟在涩谷见面,到分别时已过十点,四小时一晃而去,我还有几十公里之遥,还得骑车回去,就匆匆而不舍的告辞出来,乘东洋之风,踏大和之路,穿驰东京至千叶,仅三小时就到住宅时正是夜间一点。妻还忧心忡忡的怕我迷失方向,她在东京工作的侄子也不解,何以我这老态龙钟之龄,怎长奔不累?呵呵,这都是您给我的力量,和朋友交流而振奋的心情,可化解万难之事。十年来,与您神交如水,未曾蒙面而不相忘。五年前我来日本后写文,您上网才知,即来信怨我失之交臂,情谊之心,非一叶矣!今得一见,又诸多问候,并为陪我而策划游览胜地,尽管因我喜好单车独有而推辞,但您的盛情令余感佩不已。

羡慕您把您的一家从动乱不已,民不聊生而又自诩为天方地圆之处逃来(我认为凡入籍当地华人,都背有“逃”的阴影。当然,对您该用淘字),到这里享受到洁净的空气,享受生态的食物,享受良好的社会环境,民主法制下的礼仪和真诚而友好的人际关系,在当今世界,尤为珍贵。更佩服您和您夫人对日语的精通,对日本文化文明的理解感悟,能自由自在与大和民族交流“拱你鸡娃”和“割炸蚁蚂屎”的干活。不知怎的,诸多联想间,我有点后悔二十四年前在南美,见不少同胞争先恐后搭乘日本飞机,利用回国路段经过这里时纷纷跳机(这是专用名词,等于是耍痞耍赖的混进海关,从此隐姓埋名,挣钱打工),那时候我还觉得他们走投无路,才选择去日本。而今,他们都和你一样成为东瀛居民了吧。当然,您是因工作学习而去的路径有天壤之别,但我还是想用殊途同归而言。

谢谢您寄望我将来留居日本,还引申至当年中华人士有为者,无不出自日本。这让我想起林语堂笑说人生之极乐:吃中国餐,驾美国车,雇菲律宾家庸,娶日本妻子,为世界最佳生活的楷模,人生大要。而其中对日本女人的赞美,的确令人刮目相看。前不久庄则栋过世,有文涉家事,说他后娶的日本太太从婚后到他离世近三十年没让他穿过隔夜之衣。我的天!这简直不可想象的“腐败”行为,恐怕只有皇帝挡中央的(为夫人解释此网络新语双关,她大笑不已说我坏而流)才有的待遇吧。将爱整洁和爱丈夫列为一视同仁,我敢说除了日本女人,这世界还没真有如此细腻入微,关怀丈夫至迷魂之境。特别像中国而今到处可见河东狮吼,惶惶不可终日之男,非十二秒得以。真可谓新旧两社会两重天也。遗憾二战把太君搞输,不然今天的中国男人,都成庄乒乓,多好!

其实,我曾看待日本女人之妙,就另外角度而言,知道孙中山曾在这里玩革命也玩女人有了私生女而弃之,蒋介石和戴季陶在共有日本女人而后得蒋纬国为子,实属明修栈道,鲁迅和他弟弟周作人嘛,争宠日本女人而后者被弟获得芳心,迅哥儿耿耿于怀,忍不住要偷听窗声,暗恋至听洗浴之水而足,差点儿被恼怒的弟弟持香炉砸破头颅,让长毛的太阳失去打狗棒。此外,徐志摩曾在这里浪情(他的留日诗“我惭愧我来自古文明的乡国, 我惭愧我脉管中有古先民的遗血...”),郭沫若在这里骗取女人而后逃之夭夭,一代天骄们都为日本女人各显神通,也让毛老太阳明白了走火入魔之境,用道家取阴补阳之术玩够女人而流落出不少的小太阳到处躲藏,不知去哪里发光闪亮。为此,中国而今才有了买儿偷婴的,挖眼珠取肝肾的,下岗上吊,皆师出有缘吧。当然,这不是日本的错。当我把您的劝慰语用来和太太打趣,说你不要我了的话,下一个就是什么百惠或木子加清水的干活,怎样?夫人一推说得了吧,问我想做狮子呢还是做狼,还批我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呵呵。我说我学中国伟人嘛。您看,我们男人一说女人,便是津津有味,何哉?

扯远了,回到眼前的东京之游吧。这次让我还真想移居,但岁月不饶人,余一生颠沛流离数国,浪迹寰球,还真不知有没有壮志落足东瀛,在这里做仙翁。幻想,时常能给人以无限的乐趣。在这片同文同种之地上,生存不是问题,居住更不是问题,语言嘛,经若干年咿呀学语,大概也不是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把海下的黑水沟填平,让中华民族和大和民族和衷共济,一块携手建设美好家园,以韩愈的师说,反其道而行之来对待日本,这才是我觉得应该解决的大问题。当然,靠我们一代人肯定不行了。看大陆而今的义和团干部,一个个把核弹想捏出水,恨不得明天就把6千多个岛屿的日本弄到岩浆里,这就不仅仅是叹息得以。

走在东京,游在东京,必然联想东京。思及这个国家和民族,也曾辉煌一时,两次打败称霸世界的蒙古军队。五百年前的东京,这里不过是个乡镇渔村啊!在织田信长挥戈的一统的战国下,在丰臣秀吉承前启后的不遗余力的开拓下,在德川家康近三百年的巩固和建设规划下,东京一步步走荟萃了民族的精英,提升了民族的文化,营造了民族的神道意志和力量;在荷兰兰学的影响下,在美国黑船的淫威下,在对于120多代(现在是125代了)天皇的始终信仰忠诚不移下,明治维新前前后后的仁人志士,几代天骄,前仆后继,奋不顾身,更有福泽渝吉,板垣恒退等思想家对民族精神的启蒙和指向,促使了日本国民上下一心,奋起直追,脱亚入欧,仅二十年之功,就赶超上世界列强,并轻易打败了宰我杀我毁我中华民族文明的,而今倒成为披着猪尾巴还津津乐道,并顶礼膜拜的满族野蛮王朝。随即,日本还再接再厉扫除了欧美列强等执着圣经,在我大东亚诸国建立的租界特区特权。就是这些被人辱骂为鬼子的太君打败了沙俄,打败了英法,打败了白皮肤的佼佼者。他们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要不是当年军界的失策,硬碰硬对弈美国(几乎将后者打败)而走向绝境。今天的亚洲绝无中国人祸,印尼屠杀,柬埔寨头骨磊磊,越南难民汹涌,绝不会如此分崩离析,惨不忍睹。呜呼,时不我待,天不我待。除此而外,具往矣!东京有过千家万户鬼唱歌的地震,遭受过毁灭性的轰炸,一个巨大的都市被夷为平地。

回想日本民族,这个联姻于中华民族血统基因的岛国,在祖祖辈辈,无数先烈回天无力而切腹之后,无数英雄默默沉寂在靖国神社之后,无数次欧亚大陆板块的挤压和地震以及海涛的洗礼和肆虐之后,而眼前的东京,仍然屹立在太平洋上,一展雄风为世界名都。日本的经济持之以恒压倒群雄,长期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老二。如果不以人废言来看的话,记得有位品行不好的东家伙盗用胡乔木词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要让他从停尸房里爬起来看:今朝的日本,今朝的东京,已经成为世界高标,成为世界典范,让我们这些甘冒炎黄子孙,华夏神州后裔的面目何在?难道今天的日本就是孔子梦寐以求的,克己复礼的大康盛世之国,难道今天的中国已沉沦到开化之前的人类野蛮境地? 让我们两国来比较一下两国的民风,国民思想,道德和情操,那是最好的“说明书”。而今被红太阳的照过的北京,早已霉变为贼窝,基本上都犯罪分子在里面动了。这是为什么呢?看来,笑到最后的微光正同志,非汪精卫莫属了。不知那些曾经骂他的人,而今持有了多少外籍护照,这个谜,倒是不能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心照不宣而已。

说到此,我和太座还真佩服您和夫人,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略,让太君笑嘻嘻拱手让出一片土地,供您们乐滋滋的“侵略”开发,建设家园。看您们的新建房舍图片,完全是一派英国宫殿风格,真养眼。您说这您是夫人的“一意孤行”策划。看来,您太太不但美而惠,且睿智多能,您不打乒乓也有此福,羡慕ing。我这么说有点怕我的太太不高兴了!呵呵。

好啦,说到此,我得打住了。回来两天,又要准备启程芬兰,心绪一时难静。这次日本之行,所见所闻,诸多感怀,一时不能成文。唯东京和您见面以及与吾丁等友人的交流,又入梦境。草草数语,不成文体,足下谅之解之!

好!还是祝福您们的新居早日落成。

唐夫

2013-09

注:

友风兄,居东瀛三十余年,事业有成,门丁兴旺,妻贤子爱,并广结友人,肝胆相照,豪情满怀。相识余网络,十年不相忘,每读我文皆感受身同,知音共鸣不移。
这次到日本旅游间,随意写罢小品贴上海川网站,不想为他所见,便急急跟帖询问我何处,而后邀请聚餐会面。酒席相会日本同胞朋友众多,详谈甚欢,云云,尽兴乐天。
之后,风兄来电诸多问讯,诸多关照,难以一一。临别前日,风兄特别来信问询,执意要相送机场。第二天夫妻驾车,并帮我们搬运行李,再往机场。感激之余,写出此信,是一番谢意,也是一番吐露。想余著文十年,得友人于天涯海角,足慰之,不废矣!

2 评论

  唐兄訪日歸來,感觸良多,妙語連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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